当前位置: > 布道 > 圣经与中国文化 > 圣经与中国古人 >
  • 文章列表: 1 | 2 | 3 | 4 | 5 | 6 | 7 | 8 | 9 | 10 | 11 | 12 | 13 | 14 | 15 | 16 | 17 | 18 | 19 | 20 | 21 | 22 |
  • 第四章 孔孟二圣的惊世预言

     

    第四章  孔孟二圣的惊世预言

    孟子是上古圣人中的最後一位,历史上称之为亚圣,其地位仅次於孔子。唐儒韩愈把孟子作为尧舜之道的最後传人。他在《原道》中写道:
      “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
      这里所说到的孟轲,就是孟子。这段话中所提到的其他几位圣哲,我们将在探讨孟子的奇妙预言时逐次说明。这里让我们先来看一看孟子本人的生活背景。有关他的生卒年代,史籍无明确记载。据推算,大约为公元前373到前289年。
      孟子可能是早年丧父,因为有关孟子的故事中,大多只见其母不见其父。有关孟子的故事,流传最广的当数西汉未年的学者刘向在《列女传》中所记载的“孟母三迁”的故事。话说孟子的母亲仉(音zhang长)氏为了给孟子选择一个好的学习环境,不惜三次搬迁。第一次所搬到的地方是一个商人区,那里的小孩子们在一起玩耍时,也学着大人的样子彼此做生意。孟母不希望看到孟子长大以後心中重利轻义,就决定迁开。第二所迁到的地方不巧有一些做棺材生意的人住在那里,孩子们在一起便以做丧事为游戏。孟母认为这样会使孟子不重生死,游戏人生。因此再次动迁。第三次所迁到的地方,早上能听到学童们朗朗的读书声。孟母认为这里的人对学习看得重,故在那里住了下来。以孟母一孤单妇人,如此执意的三次搬迁,足见对孟子教育之重视。
      可是孟子早年贪玩,不爱读书。身为慈母,又要身兼严父之责。为了教育孟子,孟母可以说是费尽了苦心。在现代织机发明之前,古代的中国虽为纺织之国,可是用来织布的织机却完全是手工操作的。古诗《木兰辞》中的“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就是对古代妇女辛勤地织布的生动写照。可是为了启发儿子,孟母有一次不惜“断织投杼”,将自已辛辛苦苦日夜不停织出的布从中剪断,又将梭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母亲的这一举动使孟子如梦初醒,认识到自已的贪玩是如何伤透了与他相依为命的母亲的心。从此发奋读书,学效孔子,终於成为一代圣贤。
      孟子虽然为不能在孔子门下亲聆教诲而感到婉惜,可他却有幸做了孔子玄孙子思门下的的学生。孟子与孔子相距一百多年,不大可能直接师从子思,大概师从子思的学生,从他们那里得到孔子之道的真传。孟子一生也是设帐授徒,门生济济。他常与门生周游列国,所到之处虽倍受礼遇,可他的教诲与主张却未得各国君王的重视与采纳。
      孟子一生享年八十三岁,给後人留下了宝贵的《孟子》一书。《孟子》一书凡七章,意深境远,其对传统的中国人的影响实非言语所能笔录。下面我们将与大家一起探究《孟子》书中的几段精彩的预言。
      孟子的大预言
      我们在《孟子》一书中常可读到孟子论到从传说中的两位先王所传下来的“尧舜之道”。虽然现有的历史对於这个大道的传承过程没有明确的记载,可是孟子却给出了各个圣人之间传承的大致年限。
      《孟子尽心章句》最後一段,也是《孟子》全书最後一段:原文:孟子曰:“由尧舜至於汤,五百馀岁;若禹、皋陶、则见而知之;若汤,则闻而知之。由汤至於文王,五百有馀岁,若伊尹、莱朱、则见而知之;若文王,则闻而知之。由文王至於孔子,五百有馀岁,若太公望、散宜生,则见而知之;若孔子,则闻而知之。”
      我们先来看第一句的前半句:“由尧舜至於汤,五百馀岁”。舜在禹登帝王之位之前去世。而禹是建国公元前2205年前後中国第一朝夏朝的第一位帝王。根据历史年代,殷商第一位帝王汤王卒於1753年。汤王去世之前五百年,则为公元前2253年。而这个年代正与尧舜在中国历史上发挥影响的年代相吻合。考虑到《圣书》所记载的巴别塔的年代,大约是在公元前2247年这个因素。《圣书》上说到耶和华上帝“使众人分散在全地上”(创11:9);中国史书对此却无记载。我们若相信《圣书》的话,就能看出,中国人也必从此而来。公元前2253年前後,应该正是中华祖先从当时的美索不达米亚两河流域的巴别塔(今伊拉克境内)所在地,由西向东大举迁徙到中国境内的时候。对於这一迁徙,中国古经并无记载。
      再看後半句:“若禹、皋陶、则见而知之;若汤,则闻而知之。”这里所说的禹就是民间传说的大禹治水的那位治水英雄,中国夏朝的第一位帝王。皋陶是一位杰出的政治家,是辅佐舜和禹两位帝王的两朝重臣。说是大臣,其地位却又异常的特殊,常常教导舜和禹。(见《尚书·皋陶谟》)与《圣书》中的先知地位极为相似。他们与舜和禹生活在同一时代,故得亲自见到并晓得尧舜之道。
      我们在这里看到了一幅孟子所描述的“圣道”薪火相传的美妙图景。汤是这个链环中的关键性的第一环。夏朝的最後一位帝王桀,亲女色,疑直臣,荒淫无度,滥杀忠良。汤会合诸侯,起兵灭桀,取而代之,夏灭商立。这就是历史上所谓的“汤武革命”。孔子说:“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周易·革第四十九》)。汤王是一位圣明的君王,尧舜之道在汤身上得以发扬光大,普照天下。汤在位十三年崩,即公元前1753年。到汤时尧舜早已作古,故汤之於圣道乃听人传说而得。这里同时告诉我们,早期的圣道是囗头相传的,并无文字记录。
      第二句:“由汤至於文王,五百有馀岁,若伊尹、莱朱、则见而知之;若文王,则闻而知之。”
      中国帝王年谱上虽无文王之名,可他却是周朝真正的开国元勋。《诗经》上却充满了对文王的赞扬。例如《皇矣》:
       原文    译文
    皇矣上帝,伟大啊,上帝伟大!
    临下有赫。面对下界,洞然明察。
    临观四方,观察四方之国,
    求民之莫。觅求安民之所。
    维此文王,就是这位文王,
    帝度其心,上帝审察其心,
    貊其德音,巩固他的威信。
    其德克明,他能明察曲直是非,
    克明克君,他能分辨邪恶善美。
    克长克君。赏罚分明,人人敬畏。
     
      文王名昌,乃商纣王时期的位於今陕西岐山县东北的一位诸侯,世称周。世伯笃仁敬老,德威显世,纣王因此对这位世伯昌甚为忌恨,曾将其囚於今河南省汤阴县。文王被囚期间,作易爻辞,成为现在流传的《周易》的作者之一。商纣王无道,文王之子起兵伐纣,灭商立周。据史书所载,文王生於公元前1229年,卒於公元前1132年,终年97岁。(注一)因此,从商汤(卒前1753年)到文王出生共历524年。
      第三句:“由文王至於孔子,五百有馀岁,若太公望、散宜生,则见而知之;若孔子,则闻而知之。”我们看到,孟子在讲论圣道传承链环时是谨慎而恭敬的,旨在向後世说明,“孔子之道”就是最初中华祖先承天所启的“尧舜之道”,或“圣人之道”。
      从文王去世的公元前1132年,到孔子出生时的公元前551年,其间相距共581年。太公望、散宜生都是归服文王的周朝开国大臣,他们乃亲受文王教诲,故对“圣人之道”是见而知之。而孔子则是从古籍和向当时的人学习而得“先王之道”。可惜到了孔子时,先王之道中的“大道”以及真正的祭天之礼已经失传。
      孟子看到上天所赐的“圣人之道”,如此精妙地保存传世,深知上天不绝此道。虽然孔子已去,到他的年代未见其他的圣者兴起。然而他仍然充满信心地预言说:
      原文:“彼一时,此一时也。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在世者。”译文:“那时有天时,现在也有天时。五百年必有圣王兴起,而其间必有一些有德之人出现。”《孟子·公孙丑章句下》
      依孟子的看法,从尧舜到成汤,其间五百馀年;从成汤到文王其间又经过了五百馀年;从文王到孔子也是五百馀年;那么在孔子之後五百馀年,世间必有一位圣王兴起!而且这些圣人一位比一位更加贤明,对“圣人之道”的领受一位比一位更加光大。在孔子的眼里,文王周公乃是集古圣之大成者;而在孟子的眼里,孔子则又过於一切古圣。《孟子·公孙丑章句》上说:“出於其类,拨乎其萃,自生民以来,未有盛於孔子也。”天道的这种渐进性,正如同《圣书》所说:
      “义人的路,好像黎明的光,越照越明,直到日午。”  (箴4:18)上天所赐的圣人之道,必不因日久而昏暗;恰恰相反,将以更明亮的光辉照亮世界。那么,孔子之後的将五百年将要兴起的这位“王者”,必如中天之日,光彩照世。
      孔子卒於公元前479年。据太史公记载“葬鲁城北泗上,弟子皆服三年,三年心丧毕,相诀而去,则哭,各复尽哀;或复复留。唯子贡庐於冢上,凡六年然後去。”(注二)依此推算,孔子丧礼终日应当往後推六年,即公元前474年。五百年之後就是公元27年(没有公元0年,因此加上一年),正是汉光武帝刘秀在位期间。刘秀虽於公元25年重建汉室江山,但以他的文治武功,不堪称为孟子所仰望的圣王。光武帝在位十五年,并非有惊人的建树。事实上,中国历史上再没有出现任何功过三朝圣王的帝王将相。
      那么,孟子的这个预言是否落空了呢?如果没有,那么,这位“王者”会是谁呢?如果在中国的历史上找不到这样的一位“圣王”,又当从何处寻找呢?孔子似有所一段话指点迷津。
      原文:商太宰见孔子曰:“丘圣者欤?”孔子曰:“圣则丘弗知,然则丘博学多识者也。”商太宰曰:“三王圣者欤?”孔子曰:“三王善任智勇者,圣则丘弗知。”曰:“五帝圣者欤?”孔子曰:“五帝善任智勇也,圣则丘弗知。”“三皇圣者欤?”孔子曰:“三皇善任因时者。圣者则丘弗知。”商太宰大骇曰:“然则孰者为圣?”孔子动容有闲,曰:“西方之人有圣者焉,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民无能名。丘疑其为圣,弗知真为圣欤?真不圣欤?”商太宰嘿然心计曰:“孔丘欺我哉!”
      译文:商太宰来见孔子,问道“孔丘是圣人吗?”孔子问答说:“圣人,孔丘不敢当,不过孔丘博学而多识。”商太宰又问:“古代的三王是圣人吗?”孔子说:“三王是善智勇的人,是不是圣人,孔丘不知道。”又问:“五帝可谓圣人吗?”孔子说:“五帝是善用仁义的人,是不是圣人,孔丘不知。”又问:“三皇是圣人吗?”孔子说:“三皇是善用天时的人,是不是圣人,孔丘不知道。”商太宰大为吃惊地问:“那么,谁才是真正的圣人呢?”孔子大为激动地答道:“西方有一位圣人,不治而不乱,不言而有信,无需教化而自行(天道)。此人之伟大,百姓无法用合适的话来描述。孔丘认为他可能就是那位圣人,不知是否为真?”商太宰心中暗笑道“这孔丘是在欺骗我!”
      《列子·仲尼》列子书中与孔子对话的这位商太宰,是当时宋国的官员。具体姓是名谁,现已难以考证。他虽然求教於孔子,可是对孔子所说的“西方之人有圣者焉”并不相信,以为孔子是在骗他。这位官员不敢相信,为何中国人所津津乐道,从古就一直向往的圣王竟然不是中国人,而将生在西方!列子所记的这段经文,历来未受人的注意。其中的原因众多,很多人也以为,孔子所的“西方之圣”乃为戏言。然而,孔子却是认真的。《列子》上说“孔子动容有闲”,足见孔子论到这位圣者时的激动与向往的神情。
      孔子不仅指明了圣王的方位,而且还题到了他施行王政的时间上的特点:
      原文:“如有王者,必世後而仁。”
      译文:“若有真正的圣王兴起,他将等候三十年,然後将仁爱之道昭示於天下。”《论语·子路第十三》
      孔子所说的这位西方圣王,为何要等三十年才将仁爱之道广播於天下?孔子所说的究竟是甚麽意思?孔子说的西方又是指哪一国呢?与孔子同时代的释迦牟尼,後来被一部分中国人奉为“西方圣者”,甚至有人不惜千辛万苦去“西方取经”。然而释迦却是一位否定天道的人物,不大会是敬畏天道的孔子所说的“圣者”。相对於中国的地理位置来说,以色列乃是中国的西方。我们不妨将眼光以色列,从中国先知的预言转向希伯来先知的预言,或许可以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古希伯来先知对圣王的预言
      查世界各国之经典着作,只有古希伯来的《圣书》中才有一段跨度超过二千年的关於一位至高的圣王预言。这段预言出自《旧约圣书》中的《但以理书》一书中。
      大先知但以理生於公元前587年,他与孔子(公元前551━前479)恰为同时代的人;正值犹大国(以色列)历史上的所面临的生死存亡时期。当时,犹大国的京都耶路撒冷被强悍的巴比伦围困。後来耶路撒冷被攻陷。年少的但以理与许多以色列人一起做了巴比伦人的俘虏,於公元前605年离乡背井,被解往巴比伦帝国。可悲的是,犹大国末後的四位国王,不敬拜他们的创造主上帝,却反倒拜起了偶像,拒绝上帝的恩典与保护。因此上帝允许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攻占了他们的国家。
      前此一百多年,那位曾经在秦王朝出现五百多年之久就预言到了秦朝存在的上帝藉大先知以赛亚,(见赛49:12)曾向当时的统治者发出了这样的警告:
      “日子必到,凡你家所有的,并你列祖积蓄到如今的,都要被掳到巴比伦去,不留下一样。这是耶和华说的。并且从你本身所生的众子,其中必有被掳去,在巴比伦王宫里当太监的。”(赛39:6-7)
      但以理虽然身在异邦,却靠上帝给他的智慧,解开了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自己做过却完全忘记了的一个梦。但以理被公认为天上上帝的真先知,而且因他所表现的超人智慧,不仅得到王的器重,还做了巴比伦国的总理大臣(见但2:48,49);而且在尼布甲尼撒王之後连任首相,成为三朝重臣。在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王之孙为王的第三年,上帝借天使向他说了一段可怕的预言。结束时又给了他一段与时间有关的预言说:“到二千三百日,圣所就必洁净。”(但8:14)
      对後这段预言,但以理百思不解,并因此病了数日。(见但8:27)他清楚知道犹大国将在巴比伦为奴七十年,因有先知耶利米预言说:
      “全地必然荒凉,令人惊骇,这些国民要服侍巴比伦王七十年。”?(耶25:11)
      但以理在给尼布甲尼撒王释梦时,曾预言巴比伦国到时必被玛代波斯所取代。而这一预言亦在他眼前实现。此时的但以理已是年过花甲,他一生有上帝的灵与他同在,政绩赫赫,荣神益人。在玛代族大利乌王元年,年近百年的但以理知道七十年被俘的年岁将满,便禁食,披麻蒙灰,定意向上帝祈祷恳求:
      “主啊,大而可畏的上帝,向爱主守主诫命的人,守约施慈爱。…主啊,求你按你的大仁大义,使你的怒气和忿怒转离你的城耶路撒冷,就是你的圣山。…求主垂听,求主赦免,求主应允而行!…”(但9:4,16,19)上帝应允了但以理的祷告,并派天使加百列迅速飞来,对他说:“但以理啊!现在我出来要使你有智慧、有聪明。…我来告诉你,因你大蒙眷爱,所以你要思想明白这以下的事和异象:为你本国之民和你圣城,已经定了七十个七,要止住罪过,除净罪恶,赎尽罪孽,引进永义,封住异象和预言,并膏至圣者。”(但9:22-24)
      但以理听罢一定大惊!天使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呢?“为你本国(犹大国)之民和你圣城,已经定了七十个七,要止住罪过,除净罪恶,赎尽罪孽,引进永义,封住异象和预言,并膏至圣者?”莫非这位圣者就是那位等候已久的弥赛亚(受膏者、或救世主的意思)?天使加百列继续向但以理解释道:“你当知道,当明白,从出令重新建造耶路撒冷,直到有受膏君的时候,必有七个七和六十二个七。正在艰难的时候,耶路撒冷城连街带濠都必重新建造。”(但9:25)
      不错!加百列所说的正是那位等候已久的弥赛亚,那位圣王!那位在人类的始祖偷吃禁果後上帝向他们所应许的救主!可是,他会在什么时候降临呢?可以想见但以理一定非常着急地想知道下文。
      “过了六十二个七,那受膏者必(原文与英文此处有“不因自己”而)被剪除,一无所有。必有一王的民来毁灭这城和圣所,至终必如洪水冲没。必有争战,一直到底,荒凉的事已经定了。”(但9:26)
      但以理心里一定会思想:为什么那位受膏者(圣王)必被剪除,却又不是因为他自己呢?来毁灭这城和圣所的意思是明显的,不必多作解释。可是圣城与圣所不是被巴比伦人毁坏了吗?而且连人都被掳到了巴比伦!难道说要再建圣所又再度让它被毁不成?不过,加百列的信息尚未结束。请继续听:
      “一七之内,他必与许多人坚定盟约;一七之半,他必使祭祀与供献止息。”(但9:27)
      这里所说到的预言论到了太多的将来要发生的事,但以理虽然不能全然明白;但毫无疑问,他深知这段预言的重要性,因为它关系到那位将要到来的救赎之主,那位圣王!两千多年後的今天,我们是何其有幸,得以有机会在《圣书》的光照之下,解开这段预言!
      论到时间的预言,《圣书》中有个原则:“一年顶一日。”(民14:34)或“一日顶一年。”(结4:6)因此预言中所说的2300日,也就是2300年。而从其中所截出的一段,“七十个七”,也就是490年。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寻找这490年的起点。请再读但9:25:“你当知道,当明白,从出令重新建造耶路撒冷,直到有受膏君的时候,必有七个七和六十二个七。”
      可见这490年的起点在从出令重新建造耶路撒冷的时候。读者诸君,在但以理的时候,耶路撒冷乃是一片荒凉。所以这里所说的重建其实也是一个预言,并且这个重建的预言後来得到了实现!根据《以斯拉记》,关於重建耶路撒冷的命令有三次:第一次是公元前538年由波斯王塞鲁士(古列大帝)发出的(拉1:2-4);第二次是大利乌王在公元前519年左右发出的(拉6:1-12);第三次是波斯王亚达薛西第七年,即公元前457年发出的(拉7:11-26)。最後发出的这个命令赋予了犹太人在波斯治下的政治宗教和司法权。以斯拉也於这一年回到了耶路撒冷。
      第二:请再回到但9:25节後半部:“必有七个七和六十二个七。”这里将490年又进一步分割。七个七等於49年。六十二个七是434年。事实上,耶路撒冷的城墙与街道的重修花费了49年的时间,直到公元前408年才完成。公元前408年再加上434年就到了公元27年。
      那么,公元27年发生了什么大事呢?现在世界绝大多数国家所采用的日历,都是罗马历。以耶稣基督的诞生为公元元年,并以此为分界点,分公元前与公元纪年。不过,罗马的史学家们在确定耶稣诞生年时把时间弄错了。耶稣实际出生的时间是公元前四年到五年之间。根据《路加福音》所载:
      “耶稣开头传道,年纪约在三十岁。”(路3:23)
      在耶稣正式出来公开传道之前,接受了他的先锋施洗约翰及圣灵的洗。约翰是在耶稣之前上帝差到以色列人那里去的最大的一位先知。约翰作见证说:
      “我曾看见圣灵仿佛鸽子从天降下,住在他的身上?我先前不认识他,只是那差我来用水施洗的对我说: ‘你看见圣灵降下来,住在谁身上,谁就是用圣灵施洗的。’我看见了,就证明这是上帝的儿子。”(约1:32-34)
      耶稣受洗时,不仅有圣灵的降临,天上也有声音说:“你是我的?子,我喜悦你。”(路3:22)耶稣的受洗就是受圣灵的膏,成为受膏者。耶稣受洗之后三年半,也就是公元31年,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成为祭祀的羔羊为人类的罪而献上,使预表他伟大牺牲的祭祀与供献从此止息。
      公元34年,一位名叫司提反的信徒(见徒7:52-58),因传讲福音被犹太人用石头打死,为耶稣的福音殉道。至此,福音传向犹太人以外的外邦各国。划定给犹太人的490年到公元34年也就结束了。保罗的悔改,大约也发生在这一年。论及于此,保罗有话对犹太人说:
      “上帝的道先讲给你们原是应当的;只因你们弃绝这道,断定自己不配得永生,我们就转向外邦人去。因为主曾这样吩咐我们说:‘我已经立你作外邦人的光?叫你施行救恩,直到地极。’”(徒13:46-47)
      耶稣在世传道时,曾几次引用但以理这段预言的话。有一次门徒彼得问他说:“主啊,我弟兄得罪我,我当饶恕他几次呢?到七次可以吗?耶稣说:‘我对你说,不是到七次,乃是到七十个七次。’”(太18:21-22)耶稣实现了预言中的一切。
      但以理书中的这段预言,预言了耶稣第一次以人形降世的确实年代。这段预言在历史上准确应验了!关于这些年代,本章的图解或许会给您一些帮助。
    王者──耶稣
      但以理的这段在耶稣降生前五百多年所作的预言,乃是基督教的的基石。没有这则预言的应验,就少了一个最有力的证据,证明耶稣就是那位将要降世的救世主。而预言中关于救主之受膏、受死、除去罪孽引进永义等使命在耶稣身上的应验,正说明基督就是那位要来的弥赛亚。世人可以欢喜地说:
      “啊,这是我们的上帝?我们素来等待他,他必拯救我们。这是耶和华,我们素来等待他,我们必因他的救恩欢喜快乐。”(赛25:9)
      孟子在这里盼望王者兴起是有原因的。上古的中国人似乎很早就在等候这位王者的来临,因他来就要将百姓从罪罚之中救出来。孟子引《书经·仲虺之诰》上的话说:
      原文:“奚我后,后来其无罚。”
      译文:“恭敬等候我们的君王,君王为了我们就不再受罪恶的杀罚了。”《孟子·腾文公章句下》
      这种对王者的期盼,也正是以色列人的素愿。
      “众城门啊,你们要抬起头来!永久的门户,你们要被举起!那荣耀的王将要进来。那荣耀的王是谁呢?万军之耶和华,他是荣耀的王!”(诗24:7-10)
      这位王者将怎样来临?在何处加冕,他的王国又是怎样的呢?耶稣降生前五百多年,以色列的另一位先知撒迦利亚预言了那荣耀的王的来临的方式。
      “锡安的民哪,应当大大喜乐:耶路撒冷的民哪,应当欢呼。看哪,你的王来到你这里!他是公义的,并且施行拯救,谦谦和和地骑着驴,就是骑着驴的驹子。”(亚9:9)
      这段预言在耶稣离世之前荣进耶路撒冷时得到了应验。这时,耶稣按着圣书上所预言的君王的加冕仪式,骑上了驴驹,在众门徒的拥戴之下,朝着耶路撒冷走去。那些见过耶稣所行的神迹的门徒和百姓都欢呼起来,手舞着棕树枝,大声赞美上帝。跟随耶稣的人群与世上君王得胜归来的队伍不同,这里没有被打伤的残兵败将为俘虏,而只有被他所医好的人成了他慈爱的战利品,以及他从魔鬼手下所拯救出来的俘虏,跟随着这位不动刀兵的君王。他们大声欢呼:
      “奉主名来的王是应当称颂的!在天上有和平,在至高之处有荣光。”(路19:38)然而,耶稣却没有象民众所期盼的那样登大卫的宝座,揭竿而起,率领以犹太人推翻统治他们的罗马政府,建立一个地上的王国。四天後,他被交到罗马巡抚彼拉多手里受审。彼拉多问道:“你是犹太人的王吗??耶稣问答说:‘我的国不属这世界,我的国若属这世界,我的臣仆必要争战,使我不至於被交给犹太人;只是我的国不属这世界。’彼拉多再问:‘这样,你是王吗?’耶稣回答说:‘你说我是王。我为此而生,也为此来到世间,特为给真理作见证。凡属真理的人就听我的话。’”(约18:33-37)
      耶稣在这里庄严地宣告自己是真理王国的王!是凡听从真理之人的王!在耶稣的十字架上有一个牌子,上面用三种文字写道:“犹太人的王。”圣书告诉我们:外面作犹太人的人,不是真犹太人,惟有内心顺从真理的人,才是真犹太人。(罗2:28,29)因此,耶稣基督乃是世界真正的圣王!
      现在,让我们回到孟子的预言:孟子的预言没有落空,原来他所仰??的那位将在孔子後五百年降世的王者,不是别人,正是从天而降的真命天子耶稣基督!令我们大感惊奇的是:孟子与但以理,这两位生活在不同国度的先知所发的预言,竟同时应验在耶稣基督身上。这难道又只是另一个惊人的巧合?!孔孟的预言向人们提供了第二个可信的证据,使人们确信,耶稣就是那位从远古就一直被人仰望的那位圣王!耶稣真是那位“万国所羡慕的。”(该2:7)仁义之王!
      我们因此更有理由相信,圣书中的上帝就是中国古人所敬拜的上帝!我们因此更应该感谢上帝,在中国的先知之中,为华夏的子孙留下了寻找并确认那位要来临之圣王的预言!使“我们可以靠着他得救。”让我们进一步在历史的长河中寻索,看这位在中国兴起先知,发出预言的上帝,藉着华夏的先圣,为了使中国人认识他,还留下了何等宝贵的记载。
     --------------------------------------------------------------------------------
    注释:
      注一:吴树平、赖长扬主编《全译本白话四书五经》,(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2年)第三卷《礼记·文王世子》,第512面。注二:司马迁《史记》,(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1998),《孔子世家》第345面。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