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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国教会发展的思考

 

各位弟兄姐妹,各位主内的家人,大家安息日平安! 感谢主,我们今天又有机会继续在安息日一起分享上帝的道,传扬上帝的爱。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个题目,就是「关于中国教会发展的思考」。

这些思考,是我在教会观察多年所得到的一些看法之归纳总结。但人的看法是有限的,不一定完全正确或周全,请大家谅解。但我希望能藉着今天的分享,找到中国教会发展中的一些关键的线条。同时也从这些历史发展的经验中,学得我们应当汲取的教训,避免将来重蹈覆辙,再走弯路。这是我在开始分享前所要说明的一点。

 
 
 
 
 
 

开始祷告:

天父上帝,我们满心地感谢、赞美主你的恩典,感谢你的慈爱! 主啊,我们感谢你赐下圣安息日为上帝的子民存留,直到主来的日子,以及在新天新地继续延续这美好的时光。主啊,我们今天要一同来思考中国教会发展过程中间所出现的林林总总,恳求圣灵帮助我们。献上祷告,奉耶稣基督圣名。阿们!

出发

永远是最有意义的事情

旅行不仅可以开阔眼界增长阅历

也能体会到处于世界中最好的自己

 
 

 

主题经文:

这样,你们不再作外人和客旅,是与圣徒同国,是上帝家里的人了。 并且被建造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有基督耶稣自己为房角石。 ——弗2:19-20

 

复临运动的开始,可以追溯到但8:14 “到二千三百日,圣所就必洁净。” 也就是从1844年天上开始出现查案审判,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就从米勒耳复临运动中脱颖而出。这场运动和其所带来的信息,传到中华大地是在1902年,到现在过去了一百二十年的时间。

1902年到1949年期间,在中华分会的领导之下,复临运动在中国大地开展了工作,有教会的架构,有教会支持开展的布道和宣教的工作。从1949年到今天,中国教会又经历了七十多年的发展。虽然中华总会的正式结束是在1958年前后,但事实上,自从1949年之后,中国复临运动就发生了变化。

我们今天所要分享并思考的部分,就是在这一段中国新政府领导下的中国复临运动是怎样发展的。前面的三十年,即1980年之前,中国宗教经历了大的逼迫,政府的政策对宗教是打压的。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复临运动在中国的发展,主要是依靠一些教友们的忠心和预言之灵著作的传播。从中国的新宗教政策以来,教会就逐步地恢复,国门也逐渐打开。从八十年代到今天的这四十多年,中国的复临运动又走了怎样的一条路线呢?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又可以从中学到怎样的经验和教训呢?这是值得我们每个人去思考的问题。

反观这四十多年中国教会的发展,我们似乎可以把中国教会的发展历程,从两个方面加以归类。
第一个方面,因为教会组织结构而出现的变化。
第二个方面,在对于教义本身的理解和传承上不同阶段出现的变化。

这两条线索既是分开的,又有着割不断的联系。为了叙述的方便,我们先说组织架构上的变化。然后再说教义发展所带来教会发展上的变化。这样的话可以把问题说得更清晰一些。

1980年代,中国出现了新的宗教政策。基督教也像其他宗教一样,出现了一次新的生机,教会有相当一部分的教产被归还,这也使得原来在旷野或者在家庭聚会的教会,有了重新进入教堂聚会的机会。而基督复临安息日会也同样面临着是继续坚持在旷野、家庭的聚会,还是进入教堂,这成了当时八十年代的一个选择。在上海,由林大卫牧师所领导的沐恩堂教会,在当时具有相当的代表性。而另一方面,以温州的陈德荣牧师为代表的旷野,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实际上,教会当时选择进入教堂的决定,是相当的不容易,面临着两个方面的不理解和挑战。对于当时普遍不信任政府的教会来说,进入教堂、加入三自两会,多少被误解为是向政府妥协。另一面,加入三自,对全球总会来说,三自两会并不属于他们的体系,所以加入三自,也被理解为、或被误解为分裂教会的行为。从这两方面来说,当时林牧师所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但我们从这四十年来的发展,特别是今天中国教会所处的景况来看,这样的决定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今天的教会,应该从中有所感受。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没有进堂的教会,今天也有发展,在发展过程中所出现的状况,也有一些令人忧虑的地方。谁优谁劣,怎样的选择才是正确的?我想大家在自己所处的地方,会有自己的感受。这是八十年代的一个变化。

与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相一致的,是中国实行了开门的政策。这时,国外的教会也进入了中国。最早进入中国的,是美国一位牧师,叫Morris L. Venden (莫里斯范登),所讲的一些录音被译成了中文。范登当时在美国是一位非常流行的学院派的牧师,非常走红。他所带来的观点,成为在温州一带所谓“新派”的发源地。据说更早之前,新派在温州就有苗头,只是没有和国外本会相呼应的材料。从这个时候开始,温州的新派神学有了从国外传来的这种观点的呼应,就势头更好。这样,因着改革开放,从原来统一的声音,就逐渐出现了两个声音。因此在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就出现了老派(传统的)和新派,一直到今天我们还受着这两个部分的影响。

1988年上海沐恩堂决定参加两会,一直到十年以后的1998年这一段时间,中国教会的发展非常迅猛,尤其是东北的教会,每年受洗人数也非常惊人,为中国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发展写下了光辉壮丽的一页。

那个时候进入教会,大部分就是学习《但以理书》、《启示录》、《基本要道》。《基本要道》中间贯穿着《但以理书》、《启示录》的信息,进入教会的教友被这些时代的真理所激励。教会总的来说,无论是新派还是老派,对于末后的信息还是坚定不移的,尽管在某一些问题上面的理解有一定的差异。我本人是在1994年进入基督复临安息日会,能够感受到当时教会那种对真理热烈的追求,教会的纯洁,教友之间彼此相爱的状况。

十年之后的1998年前后,中国又进来了一位牧师。这是一位保守派的牧师,他的名字大家可能耳熟能详,就是“生命之光”的姜炳国牧师。他首先是用韩语对朝鲜族地区进行布道,后来影响遍及全国。他带来的信息,给当时教会在道理上、在神学上逐步滑向新派的这样一种趋势之下,姜炳国牧师所带来的圣所的信息,又书写了很漂亮的一页。有很多的教友为之而振奋,“生命之光”也在中国有相当的跟随者。

那这种现象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呢?我们从组织上来看,中国教会是因着地理环境、政治背景而出现的变化。因为政治环境的变化,教会组织结构在形式上,1994年又发生了新的变化。因为在相距五十多年之后,总会在1994年重返中国。还有李嗣贵牧师等带领一个代表团,在五月份访问中国,重新开启了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总会和中国基督教之间的联系。

当时在香港,我们有远东协会——东亚联合会。后来改为“华人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简称“华安”,这个组织就成为总会和中国进行联络的一个联络处。但随着名称的不断变化,它的功能似乎也在发生着一些变化,从联络处逐步变成了一个行政领导机构。

但它显然在操作上遇到了两难,哪两难呢?
第一,1994年总会进入中国,以及后来总会会长访问中国,它都有一个大前提,就是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全球总会尊重中国的三自原则。
换句话来说,就是承认中国的现状。中国的现状就是不允许外国机构参与中国的内部事务,包括成为宗教事务的领袖。如此说来,中国的任何一个教会,无论是基督复临安息日会,还是其他教会,最高的行政领导机构就是全国两会,而不应该有任何外国机构,这是总会和中国建立教会关系的一个基本原则。

在这个原则之下,它又矛盾在什么地方呢?它的矛盾就在于我们全球总会是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在地上的一个最高行政领导机构,中国既然也在地上,就不能例外,所以这里关系有一点点复杂。如果总会要指派某一个机构来作为中国教会的领导机构,那就违背了它尊重“三自”的原则;如果她不做出这样一个举动,好像又让全球基督复临安息日会这个大家庭缺了一个成员。所以这确实是一个很微妙的问题,很难说对和错。

但是,如果要保证在伦理上的程序正义,你承认三自的原则,就不应该指派负责中国事务的教会机构;如果你又要承认,又要指派,这就自相矛盾。所以这个问题需要有现代教会的领袖们靠圣灵带领,凭着智慧来加以解决,在这个动态的发展中,寻求更加务实,对于中国教会发展有益的这种架构和指导的原则。因为这些方面不是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所以不太容易一个人对这件事情做出一个评价。

原来的北亚太和南亚太是联合在一起的,不确定是1995年还是1997年分了家,南亚太管南亚太,北亚太管北亚太,把中国划到北亚太这个框架之内。因为某些原因,使得某些事情未能如愿发生,所以主管中国事务的联合会最后从北亚太中间被抽出来,直属总会。这样的变化,一些事务的发生,在北亚太人尽皆知,不管如何操作,总之现在就是如此状态。这条线索需要教会集体的智慧来领导,没有可以参照的模式,中国的国情也在不断地变化,所以我们都需要为此付上祷告,寻求上帝的引领,尊重教会所作出的选择。

对于一般的教友,无论是在中华大地还是在其它国家,对于总会以下这套行政机构,是没有太强烈的感觉。只有在总会、分会、联合会、区会机构里面工作的人,对这套机制还有比较直接的联系,但普通的教友感觉不是太强烈,这是现实。这些教友们的发展,他们的集合,更多的是受到第二条线索的影响,就是受到教义方面发展的影响。在教义发展的影响过程中,让你看到中国教会的兴起。

前面我们已经说到,八十年代由于有范登的言论进来,促进了中国新派的壮大。也可以说,美国教派的概念影响着中国,在中国进一步地复制。九十年代末有生命之光的出现,把传统的老派的观念进一步地加强。由于姜炳国是韩国人,不是中国教会的牧师,所以在组织架构内的教会,对这样的信息不能说完全的排斥拒绝,基本上不是那么关注,不太关心。跟随的人,都是个人性的跟随,逐步地形成了“生命之光”这样一个组织。当“生命之光”从姜牧师去世以后到现在,从本部到中国都出现了新的变化。我们无意做出点评,但想说的就是中国教会在教义上继续复制着美国教会所出现的情形,在中国的版图上进行复制。

在这期间还传来了一派,就是在美国出现了对三位一体这个说法提出质疑的时候,这些观念也传到了中华教会,只不过传进来的时间晚了一些。但这个观念终究还是有人把书翻译过来,还在中国找到了一批支持者。由此我们再次看到,在美国出现的对于教义不同的理解,在中国的土地上也就出现了不同的追随者。

这样,我们就要问一个问题,就是中国教会的教友对教义的理解,对圣-书的理解,究竟是圣灵带领呢,还是美国思想在带领?为什么我们一次、二次地跟着人家在跑?这个问题不得不引起我们来思考。

有没有可能圣灵可以直接在中国作工,不需要绕这么一个大圈,不需要把美国的那一套搬到中国来呢?

除了我刚才提的这几派以外,还有改革派,它当时出现也是因为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发生的事情。那个历史的背景、当时的问题,在中国并不存在,为什么我们还是要去抄人家的。所以无论你对改革派也好,对生命之光也好,对新派也好,对反对三位一体的等等,你都要给自己提出一个问题,圣灵能不能直接带领中国教会,圣灵能不能直接带领你?

在整个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发展过程中,被怀师母高度赞扬的,除了她自己受到预言之灵的恩赐,赐下了那么多的异象,她把它写成十万页的著作;早期的先贤们,他们的著作也被怀著充分地肯定;而得到更加特别肯定的,是在1888年有瓦格纳(E. J. Waggner)和琼斯(A. T. Jones)所带来的特别的信息——高举基督的义,他们所讲述的基督的义、因信称义等等,受到了怀师母高度的评价。

而且在1888年之后,教会的架构发生变化,出现了一位新的会长,叫A. G. Daniells(丹尼尔斯),取代了当时的巴特勒(George I. Butler)会长。而这两位年轻人瓦格纳和琼斯,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1888年总会会议期间,他们拒绝了琼斯、瓦格纳所带来的因信称义的信息。怀师母非常伤痛,认为这是她一生中最伤痛的一件事情,她认为圣灵离开了那次的会议。她对当时的领袖们提出批评。

当时总会有个决定,就是把她差派到澳洲(免得烦他们)。跟她一块儿去的,有六个家庭。怀师母在澳洲的这段时间,她的写作成就是最丰富的,这中间也有上帝的美意。我们发现,往往一个人在顺风顺水的时候,不太容易出佳作,包括怀师母在内。怀师母在澳洲的时候经历了病痛,经历了各样内心的冲击,更加能够体会基督在世上的艰难。所以她写下了《历代愿望》,写下了基督所受的苦难等等,写下了《教育论》,写下了后来被编成篇的很多优秀的著作,那都是在这个时期成篇的。

但是1888年之后,很难说总会就拒绝了因信称义的信息。为什么呢?因为琼斯和瓦格纳在教会得到重用,担任了教会机关刊物的总编。在1893、1895、1897年,当时两年一度的总会会议期间,琼斯他是主讲人。那时开总会和现在不一样,那时开总会前,先有两个礼拜的圣-书学院(Bible Institute)查圣-书,然后再开事务性的会议(business meeting)。现在教会还有开总会的这个体系,还有这个原则,有时候开七天的,十来天的都有,但是没有圣-书学习的这个阶段,上来就开日程表上的会议。有一定的变化。

瓦格纳和琼斯当时大受重用,直到他们后来个人的生活中和个人属灵状况中出现了问题,离开了基督复临安息日会。但是他们当时所带来的这道信息,是受到了预言之灵的充分肯定的。

后来教会回过头来看,就觉得这是一道受肯定的信息。于是就有人开始研究1888的信息。

巧的是,在1888年那一次的总会,没有记录他们当时讲的是什么,没有记录下来。我们现在没办法还原当时所讲的东西,就只能通过他们其他的一些文章,大家也把它说成1888年的资料。其实这不是很准确。1888年他们所讲的内容,当时没有笔录,这是事实。但是他们讲的内容,怀师母是同意的。所以,我们现在所看到的1888信息的资料,都是1888年之后的东西,而不是1888年当时的材料。很难说这些东西都是怀师母所认定的。

其实瓦格纳和琼斯他们的著作,我也算是非常幸运的。我从1994年进入教会,就来到了上海。在上海的林牧师家里,恰好就有很多这种书。所以我从进入教会,瓦格纳、琼斯他们的书,当时林牧师也很全了,我基本上都看过一遍,就只有一本书是后来才看到的,就是《永远的约》。瓦格纳的《永远的约》,是我多年以后才读到的。

瓦格纳的文笔非常的严谨,非常的优美。琼斯的讲道也非常的激动人心,非常的严密,思维非常的开阔。两个人在当时的环境之下,教会对于基督是不是有神性,概念还不是太明确的。
先驱们甚至于认为,耶稣不是生出来的,而是被造出来的。所以,当琼斯和瓦格纳把基督高举到祂应有的位置——上帝之子这样一个高度——有神性的这一个高度时,对于当时的人来讲,真是很大的一个亮光,他们一下子适应不过来。所以他们的著作,可以说是有很多美好的亮光。

我当时读了以后,引导我进入安息日会的这位美国传教士,也是一个琼斯迷,他手上也有一些琼斯的书。我当时是认真阅读《信心的功课》,《通向基督徒完全的神圣之路》(The Consecrated Way to Christian Perfection),这些是由upwardway出版社出版的。后来我到美国以后,与一个朋友在一起工作,而他恰好是一个琼斯著作的研究者和收集者,在他那里也读了更多更全的琼斯的著作。
对于琼斯,我到了一种膜拜的地步,因为琼斯的讲道真的是振奋人心。而他是一个自学成才的人,在我们教会很少有人能超越他,他对历史的研究方面无出其右者。他在1893、1895、1897年的总会的伯乐层上面的这些讲道,哇,那个精彩。教会没有认真地出版这些书籍,这都是由一些独立机构把它印出来的,就好像我们今天打印社打印的这种书一样的,用一个相当于我们说的手抄本儿,不是正规出版,它是属于业余性的出版。

你会注意到一个问题,常常手抄本好过正规出版的书,它就是这样一个状况。所以,当时读琼斯的这些总会公报上面的讲道,非常的振奋,然而把它装订成正规的书,反而没人看了。正是这种业余出版手抄本的方式,保持了它的原貌,与它的纯洁性,没有任何的商业气氛在里边。正规的出版社出书,没有不考虑商业利润的问题。当时的时兆出版社觉得,怀师母拿的稿费太多了,就把她的书压着不印。

他们自己出这个我后来翻译的《圣-书研究入门》这本书,书虽然不错,但这是组织很多人来写的,不用付稿费,出版社就把赚来的钱都自己拿了,怀师母当时就提出抗议了。所以,出版社没有不考虑利益的,你不要看它是哪个教会出版社,没那么高尚,不用这样去考虑问题。在怀师母给文字布道出版的勉言里面,你也可以看出当时出版社多么荒唐。后来出版社被烧,印刷厂被烧,因为他们为了利益去印黄色的刊物,美国最大基督教的印刷所,成了黄色书刊的最大印刷出版单位了。你说那不一把火烧了,还怎么着?在1902年的时候,一把大火,印刷厂被烧了。

1888的这个信息,后来也被人继承了。为什么继承这个信息呢?因为讲因信称义。怀师母在她自己的书信里边,就反复提到了。她说:“有几个人写信问我,因信称义的信息是否就是第三位天使的信息,我回答说:'它确实是第三天使信息的真理。'”--1SM372(1890).{LDE199.4}[14]


怀师母在《文稿发布》卷一第二十五号  预言之灵关于信息中“木块”…【第三位天使的信息即全部的福音】里边是这样说的:“第三位天使的信息的工作就是传扬这些真理。……全部的福音都包含在第三位天使的信息里了,我们全部的工作就是要传扬耶稣里的真理。……不要让任何事物减低现代真理的力量。第三位天使的信息必须做成其工作。从各教会中分别出一班人来,愿意站在永恒真理的平台上。”

 

我们今天要传的现代真理,就是第三位天使的信息。第三位天使的信息,就是因信称义。这样,教会后来就有一批人不想传三天使信息,
就说你既然说第三位天使的信息,就是因信称义,那我就传因信称义好了。所以就有那么一批人,就走回到宗教改革的马丁路德所讲的因信称义这个老路上,他就不再去讲兽和兽的印记。兽和兽的印记就是第三位天使信息里边的严重的警告,但他不讲这个了。

所以怀师母前面讲的这段话,说第三位天使的信息就是因信称义,就有两种理解:
一种理解,说我就不用讲第三位天使信息,就讲因信称义完事儿,就讲基督的义,就讲耶稣为我们牺牲,就讲悔改,讲这个就行了。
另一种理解,说你要想真正讲什么是因信称义,是我们这时代人所要听的现代的真理,因信称义在今天的完备的含义,那你就讲第三位天使的信息,你这个才叫做完整的因信称义的信息。因为全部的福音都包含在第三位天使的信息里面。

在美国出现了一个新的运动,就有一个叫作1888信息学习委员会(Eighteen Eighty-eight Study Community),专门研究1888的信息。他们研究这个信息,也是高举琼斯、瓦格纳的著作。因为1888年就他们俩带来的亮光,所以就把他们的著作全部拿出来。

琼斯、瓦格纳的著作虽然好,但里边还是有毛病,不是说是完美无缺的。比方说他们写的一本书,《加拉太书》——喜乐的信息(Glad Tidings),写的很好。但这本书里就有泛神论的概念在里边。泛神论,当时凯洛格医生专门写了一本《活的圣殿》,就有泛神论,瓦格纳写的这部书也受到泛神论的影响。他们甚至还说,在空气中间、在一片树叶中间都能看见上帝,这就是典型的泛神论。后人常常容易把一个人高举起来,觉得他就是完美。

当然,我在九十年代时候就已经读过这些书,而且是读过多少遍,确实写的好,对我理解圣-书也有很多的帮助。


1888研究委员会,在美国后来成了一个什么样的机构呢?他们又成了一个打着1888的旗号,最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你就讲因信称义,不要再讲第三天使信息了。第三位天使信息不讲了,就讲因信称义,因为怀师母说第三天使信息是因信称义,所以就只讲因信称义。

既然因信称义,就强调基督的义、基督在十字架上为我们牺牲,祂是上帝,祂为我们牺牲,祂救赎我们的罪,我们就只需要悔改,只需要承认祂,祂的义就成为我们的义,跟我们的行为关系就不大了。再往前走,走到哪儿呢?就是走到人家既然跟你的行为关系不大,那没信的人的行为跟他也关系不大呀,那两者都没有啥关系,那基督的义就拯救全人类。所以他们走到另外一个极端,认为1888的信息就叫作Universal Salvation,就是说普世性的,全部都会得拯救。

后来就有一个神学家Jack Sequeira,成为1888信息的代言人。他曾经做会长的时候,就推崇这个普世得救论。就是说基督在十字架上已经救了你了,信心是发现什么呢?信心不是让你得救,而是发现你已经得救了,他就推这个东西。所以打出来的旗号就是1888的信息,走向一个极端。他们大量翻译琼斯、瓦格纳的著作,基本上不太涉及到怀著,不再看怀著,就看琼斯、瓦格纳的著作。

后来到五十年代的时候,1888的信息再次受到另外两位,一个叫Robert Wieland,一个叫Donald Short在非洲布道的人,他们回来了。回来以后,他们也研究1888的信息,觉得好像教会忽视了这个问题,在1888年拒绝了这个信息,应该要悔改。所以他们就提出一个概念,叫作Corporate repentance(团体悔改)。圣-书上说,哪怕是有但以理在中间,也没有团体性的,也不能连儿带女的得救,不能这样啊。没有所谓团体性的这件事,救恩是个人的信心,握住上帝的恩典。

因此,他肯定1888、肯定基督的义,不对吗?
对,肯定是对的,但却逐步逐步地走向一个极端。现在,这一批人都去世了,在美国没有再兴起那么有名的人,直到2015年的时候,在总会期间就有两本新的书被推出来。我当时也获得了一本书,就是《The Return of the Latter Rain》 作者是 Ron Duffield,讲1844年一直到1891年的历史的回顾,讲晚雨的回归。

从书目来看,这本书从安息日会的历史来说的,是写得相当好的一部书。但是你从题目来看的话,return就是说晚雨的回归,他认为晚雨曾经降下来过。你仔细去看这部书,他虽然引用了那么多的怀著,但他始终没有搞清楚晚雨是什么。他用了奈特的话说,你让怀著自己为自己讲话,你不要去做总结,他把那些引用的摆在那儿。

那究竟晚雨是什么?真的降下来过吗?还是真正像徒3:19所说的,“所以你们当悔改归正,使你们的罪得以涂抹。这样,那安舒的日子就必从主面前来到。” 那一定是洁净圣所、涂抹罪之后,晚雨才降下来。但恩门还没有关闭,晚雨就不会降下来。很明显,这本书的题目,就表现了他对晚雨的不理解。

这些书我当时看了,其实也很兴奋,当时就想是不是把它翻译过来,但看完了以后,就觉得这本书最大的价值,不是在于道理上的理解,主要还是一个历史的回顾,这是一个比较有价值的。他另外写了一本书,《在亲人中间受伤》(《Wounded in the House of His Friends 》 by Ron Duffield),也是他这个时候所写的。还包括在美国还出现过的妇女运动、妇女圣职等等。这些书逐步被翻译成中文传过来,就给人一个感觉,圣灵不能在中国工作吗?一定得通过翻译吗?有怀著还不够吗?

看这些书没问题,我也都看过,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怀师母也说的,我们对于先贤的书,让他们继续来传述;要把先贤的书继续印,让他们继续来传道。他们早期的这些书里面,有很美好的真理。但是不是在国外出现的每一件事,在中国都得复制,重新来过一次呢?每一次进来的时候,大家都是那样的热心,其他的通通都不重要,就它了,出现这样的一种着迷的状态。最后过一段时间才发现,哦,原来这个还是有错的地方,不应该是这个态度。一定得经过这样一个极端的过程吗?不能够兼蓄并容吗?我们有圣-书,有预言之灵,把其它书作为参考,走一个平衡中道的过程,不可以吗?

所以我看到,中国在教义上的发展,抄袭那边人家已经都走完了的路,你重新再来一次,有什么意思呢?你如果只是把这个作为一个历史的经典翻译过来,作为安息日会的发展过程中,个别的作者他们思想的发展认识,我觉得未尝不可,这完全是可以的。但问题是当我们着迷的时候,把他高举到不应该有的位置上时,问题就出现了。

这还包括我上次给大家提到过的,包括因为怀师母肯定了史密斯的 “但以理,启示录”,于是也有人就认为,这书上的一切都是对的。怀师母都说,我的书我都不敢说它都是对的,因为只有上帝是无误的,我也有可能写错的地方,拼写的错误、记忆的错误都是有可能存在的。

这种不问青红皂白,只看其中的一面,就忽略其它的,这种态度本身也要值得反省,值得思考啊。这不是追求真理的态度,这是一种狂热的态度,是因为一件事情着迷。我是经历过“洗脑”的,经历其它宗教,我知道 “洗脑” 是怎么回事,这种进入一个排斥其它,这就是洗脑的开始。

所以我看到中国教会在教义上面一波一波的,这样来重复着人家昨天的故事,这是令我担忧的一部分。当这些书籍的翻译,我觉得应该的,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学习的时候,要带着一种敞开的胸怀。

琼斯和瓦格纳,他们的著作看起来真是令人心激荡啊,真的写得好。还有以前很多作者,他们写的东西其实都写的很好。但我们就抱着一种学习成长的态度,这样是可以的。但是你不要膜拜他。我都差点膜拜琼斯了,这个人太了不起了,但他最终也否定预言之灵。瓦格纳最后生活上也出问题了。他们最终是不是得救,是另外一回事,但是他的人生就是这么一个过程。后来琼斯也被除名了。怀师母写信警告他几次,他还是不听,最后走的很远,教会把他除名。

我们由此看到,我们不应该高举人,上帝会带领很多人,都可以成为我们属灵生命上的帮手,带领我们前行。但是我们真正的真理的灵只有一个。属灵的启示就是圣-书和预言之灵,其他的可以说蒙了圣灵的光照,但也还是掺杂着一些个人的不完全。所以无论我们走到哪一个阶段,我们都应该本着圣-书。本着预言之灵,其他的著作,能丰富我们的视野。


但是我们真正的使命,不能仅限于理论,还是要去传福音。只有在传福音的过程中间,你才能真正体会到你那个理论究竟有多重要?你有没有吃透,你能不能应用这个,你不在实践中去传的话,只是在这个同温层,大家在理论上彼此讨论,不会有太大的进步的。


今天我们沿着这两条线索,来谈了一下中国教会的发展,希望做一个结论,中国教会从组织上来讲,应当是全球教会的一部分,因为这是上帝的旨意。无论这一部分是怎样来实现,这部分要考虑到中国的国情,需要有智慧的来处理。另外一方面,在教义上,上帝给我们有完整的亮光,藉着先驱、藉着预言之灵,我们有美好的亮光。我们今天应当把这些亮光向外传播,你要是相信,因信称义,你就讲第三位天使的信息。

第三位天使的信息,既包含最重要的警告的信息,兽、兽的印记以及上帝的大怒,同时也包含了守上帝诫命和基督的义,能救人到底的这样美好的信息。

怀师母在《文稿发布》第十三卷第六十八页上面有这么一段话,作为今天分享的结束引用。“在这些末后的日子里,我们的责任是查明第一、第二和第三位天使信息的全部意义。我们所有的活动应当与上帝的圣言一致。第一、第二和第三位天使的信息,联合成一个整体,出现在《启示录》第十四章第六节到末尾。要将整个福音传遍世界。”{13MR68.1}[20]

这段话非常清晰。读这段话也对我是一个更深的启发。一般教会说三天使信息,就是第六节到第十二节;我看到了第十三节,我认为第十三节也是。今天再读这段话,就发现我看的还不够,不是说六节到十三节就完了,是十四章的六节到第二十节,这是一个完整的过程。到第十三节,还没有把基督复临说完整。前面说了上帝的忿怒,基督复临的火焰、收割,就在《启示录》十四章第十四节到二十节之间来阐明。这段话在我们研究预言之灵后,会带给我们一个新的高度。我们要时常地记住,不断地去学习揣摩,也不断地将整个福音传遍世界。

今天的分享就到这儿。希望我们能够切实地认识到,圣灵可以独立地、直接地在中华大地工作,我们不必去重复别人昨天的故事,圣灵可以直接带领我们进入一切的真理。

结束祷告:

天父上帝,我们满心地感谢赞美主你的恩典,感谢你的慈爱。主啊,我们感谢你将复临的信息带到中华大地,在这一百多年的里程中带领复临教会。主啊,在未来的日子,恳求圣灵继续带领,让我们的教会更加纯洁,让真理的传播更加有力,让福音的果效能够更加地彰显。主啊,愿我们也能更加专注你所赐下的圣言——预言之灵,让我们能在真道上得到不断建立,让我们的心更加的纯洁,让我们的悔改更加的彻底,让我们对外传福音的动力更加的坚定。
献上感恩祷告,奉耶稣基督圣名。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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